這一個月來,天天處於一種緊繃、卻又感覺分崩離析的狀態。原本以為學運的戰場離開占領立院後會好一點,沒想到這幾天也是一種另人崩潰的感覺。
林義雄先生(我一直在想要怎麼尊稱他,但卻找不到我覺得合適的,不是因為他不偉大,也不是因為他不有名,或者是他沒有名銜,而是我之於他做的太少太不足道)絕食了。
二二八事件之後,白色恐怖之中,林宅血案。他承受的已經是無法承受的。如今他又對著他的信念,在福島核災之後我們又更加無能為力的核安問題上,充分的使用他的方式進行抗議。他喚醒太多我們了。但我卻不知道該做些什麼,可以讓事情在環節上有更大的折衝。但是我知道,我不需要一個花了很多錢卻不安全的核電廠。美國經過了三浬島,前蘇俄經過了車諾比,日本經過了福島。而我們在核三廠不斷電系統出錯了84天後才發現有問題,請問你拿什麼說服我,就算在沒有天災的狀況下和電廠是安全的?
我對於核安並不是專家,但我知道核災是零與一的賽局。最好是零,沒有不壞,只有最壞。一但核災發生,但是得花上幾十億年的時間,才能稍微恢復,而那時,我們早已腐壞。
今晚無法參與靜坐,明天下班,我會在自由廣場,和你一起,反核四五六運動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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